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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钟民看着申智的背影第一次因为申智有了失落的感觉，他缓缓的坐在花坛边的路牙上，掏出一根烟，叼在嘴里，看着头顶的灯光一闪一闪的倒是有些惬意，钟民歪了歪头，申智已经丢失在视野之中，钟民把烟点上，抬着头透过路灯看着天，多想能有几颗星陪伴着自己，却无奈路灯灯光的强烈，一切都变成了泡影。
申智静静的打开门，看着手里钟民家的钥匙，心里有些伤感，回头看着楼道，不知何时钟民竟没有跟上，申智呆呆的站着，待楼道的灯熄灭才缓过神来，也许申智清醒了，又或者更加糊涂，钟民对自己，以及自己对钟民的感情不知不觉中发生的变化让她有些摸不着头脑，爱或者不爱，就如同眼前的楼道一片黑暗。
“申智姐”听到开门声，却不见人进来的小顺圭疑惑的看着站在门口的申智。
“恩？”申智转过头来看着小顺圭，“怎么了嘛？小顺圭”
“没什么，只是看你在发呆？钟民大叔呢？”小顺圭走到申智的面前，看着外面的漆黑一片，“不会是送静茵姐和秀珍姐一直送到家吧。”
申智摸了摸小顺圭的头“没有，刚才还在后面的，现在，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丢的。”虽然嘴上说着，语气上的悲伤却让面前这个机灵的小顺圭看在了眼里。
“你们吵架了？”小顺圭探索的问着。
申智没有急着回答，她不知道这个不大的孩子能不能理解自己的心情，随手关了门，申智微微摇摇头，从小顺圭的边上走了过去，从冰箱里倒了杯冰水端在手里，看着跟着过来关心自己的小顺圭说道“你觉得你钟民大叔和我，能在一起吗？”
小顺圭一脸的茫然，“钟民大叔说你是他的女朋友，为什么申智还要这样问”边说着，边在申智的边上坐下。
申智把拖鞋脱掉，盘着腿坐在沙发上，转脸直勾勾的看着小顺圭，把小顺圭看的浑身不自在“我是说，你希望我和钟民哥在一起吗？”
小顺圭微微的低下头，她抠着自己的手指，微微的摇了摇头“我。。。我也不知道。”
或者申智对这样的回答并不意外，她端着杯子喝了一口，她能感受到那冰水通过口腔进入食道带给自己的冰凉，此时她的茫然如同这水一般冰冷，看不到一丝的温暖，申智放下手中的杯子，躺倒在小顺圭的大腿上，好像自己才是一个孩子。
小顺圭看着申智眼角的泪花，竟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多希望这个时候钟民大叔能回来就好了，来打破这样的沉静。
“申智姐”小顺圭梳理着申智的头发，别扭的说着“如果你没有钟民大叔，你会快乐吗？”
申智一惊，没错，如果没有钟民哥，我会快乐吗？
“申智姐，”小顺圭看着申智皱起的眉头，知道申智内心的纠结“我喜欢钟民大叔，可是简单的在这里生活了几天，我已经觉得很满足了，而且我觉得钟民大叔不应该是谁一个人的。”
申智猛的坐起来，把小顺圭吓了一跳“为什么？”言语里的哀怨倒是有几分焦急。
看着申智认真的样子，小顺圭再一次的低下了头“你不觉得钟民大叔其实是个很内敛的人吗？”看着申智没有说话，认真思索的样子，小顺圭继续说着“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又或者是对身边的人他都是把自己的位置放的低低的，而且做什么都是默默的，很难看到他为了自己做什么”
申智点点头，看着这个不大的孩子把钟民了解的比自己还要透彻，多少有些惭愧，她轻轻的往小顺圭的边上挪了挪“看不出来你小小的年纪，看问题比姐姐还透呢。”
本以为小顺圭会含蓄的笑一笑，却得到了小顺圭幽怨的眼神“这都是因为姐姐才这样的。”
“我？”申智有些不明白的看着小顺圭那深邃的眼神。
“如果钟民大叔不说你是他的女朋友，我不会想把自己的立场摆的远远的，大叔，终于是大叔了”小顺圭说完落寞的低下了头，连同那一脸的阴霾的表情全被垂下的头发遮掩了。
申智心里更有些茫然，她觉得自己多少伤害了眼前这个才十几岁的孩子，可是转念一想小顺圭说的话，申智叹了口气“也许，我现在和你的立场已经是一样的了。”
小顺圭抬起头，头发在眼前飘荡着“不可以，那我不是白白的退出了”或许是因为太激动了，浑身竟强烈的颤抖着。
申智先是噗呲一笑“你还是哥小孩子呢”却又突然回避着小顺圭的眼神，游离中似乎也迷失了自己“我的立场也是小顺圭给我的呢。”
“我？怎么会？”小顺圭更加激动了，完全不顾申智对她年龄的嘲笑，她起身蹲在申智的面前，搜寻着申智游离的目光。
“如果钟民哥不因为你去找你叔叔，我不会知道他是那么在意你，在意身边的人，如果你也看到他知道了事情原委而为你掩饰不住喜悦的脸”申智默默的说着，随即把目光坚定的看向了面前的小顺圭，“无论是你，又或者是我，在钟民哥的世界里，都如同亲人一般，或者不舍，却绝对不会是爱。”
小顺圭听罢默默的起身，坐回了沙发上，虽然有着年龄的落差，却没能阻止两个人都喜欢上一个男人的事实，只是现在摆在她们面前的却是一个只关心着别人而完全不在意自己的男人。
抽完烟的钟民慢悠悠的走在回去的路上，掏了掏口袋，却想到钥匙还在申智的手里，静静的停在了门口，索性倚靠在门边的墙上，回忆着申智的那些话“搬走吗？”钟民自言自语道，顺着墙滑落坐在了地上“因为是家人，住在这里不方便？”钟民抓了抓头皮，“是家人了，怎么还会不方便？”钟民摇摇头，屋里屋外都因为停留与挽留而各自惆怅。
这短短的几天，聚欢离合让钟民对申智的情感微妙的变化着，他对此产生了不舍，对小顺圭产生了怜爱，而如今她们都将要离去，是否应该回到那原本的平静，钟民无尽的思索着，在这一片紊乱的思绪中倚靠着墙睡着了。
许久不见钟民回来的申智和小顺圭也有点焦急，终于申智拨通了钟民的电话，一阵铃声从厨房响起，看来是做饭的时候把手机忘记在了厨房，无奈的申智看着小顺圭，“我去找找看，你在家等着，回来了给我电话。”
小顺圭只能点点头，“申智姐小心点哦”
申智点点头，打开门往外走去，刚要走却是一声尖叫“啊。。。”
钟民被申智的吓的一哆嗦，从地上跳起来，那之前对过往的思虑也瞬间消失“啊。。。啊。。。怎么了。。。怎么了”
小顺圭也急忙跑了过来，看着门外的两人不知发生了什么事。
申智缓过神来，一伸手抓着钟民的耳朵拎了进门，“就没见有人在自己家门口睡觉的，是要吓死人吗？”说着还愤怒的把钟民的耳朵狠狠的拧了一下，倒还是觉得不解气，“每次都是这样让人担心，就不能成熟一点吗？”
钟民显然是被说的不好意思了，捂着自己的耳朵陪笑着“担心我了？”
申智一阵，更有些气急败坏的踢了钟民一脚，却被钟民机敏的躲了过去，钟民跑到小顺圭的身后，借着小顺圭的身体躲避着申智的进攻，终于申智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再不认错就杀无赦的架势，终于把钟民吓的老老实实的从小顺圭的身后走了出来。
却没曾想，申智只是淡淡的一甩手，轻轻的拍在钟民的手臂上，摇着头叹着气拉着小顺圭回去卧室了，冷不丁的一声关门声，让钟民的心也咯噔一下。
“这是怎么了？”钟民挠挠头，想着睡前的忧虑“难道回不到从前了嘛？”
钟民躺倒在沙发上，抚摸着刚才被申智拍打的地方，闭上了眼睛，喃喃道“回不去的过去，到不了的未来，我要如何才能过一个让自己不后悔的人生。”
夜深，一滴泪顺着申智的脸颊流下“钟民哥。”申智一声叫，猛的坐了起来，看来是梦见钟民了，只是这哀怨的叫声分明显示着那梦是有多么的凄凉。
地铺上小顺圭被申智吵醒，打开床灯，看着床上吹头散发忧伤的申智，担心的轻声唤道“申智姐”
申智抽泣着用双手捋过头发，看着地铺上的小顺圭，从床上下来，爬到地铺上抱着小顺圭痛哭着，小顺圭轻轻的拍打着申智的后背，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轻声的安慰着“没事的，申智姐”感受着申智的眼泪尽情的宣泄，多希望眼泪过后一切都见到晴天。
“小顺圭”申智带着哭腔道却欲言又止，扭过头去擦拭满脸的泪水。
看着眼前的申智，小顺圭有些苦涩，自己才是那个情窦初开为情哭泣的年纪，却要安慰本应该是情敌的女人，小顺圭叹口气，顺手把装着自己儿时照片的相框拿了过来，拆开，看着自己才写上的文字“钟民大叔，很快乐的在这里生活着，虽然知道终于是要分开的，但是还是觉得这样的回忆很美，谢谢你对我的呵护，保护着我的心灵，好想看着钟民大叔能永远守护着申智姐，像你最开始告诉我时候那样幸福的笑，小顺圭”
申智转过脸，看着小顺圭手里那密密麻麻写满了字的照片“小顺圭，你钟民大叔不要我，以后也不会要我了。”
小顺圭收拾着自己的情绪“谁说的，为什么突然这样说？”
“梦里面，他说的。”也许是分不清了现实与梦境，申智分明的脸庞被低落的情绪侵蚀着。
此时的小顺圭或者更多了一份苦涩，“梦里面，那是梦啊，我去叫钟民大叔亲口告诉你。”说着小顺圭爬了起来，打开房门，往客厅沙发走去。
透过卧室的灯光，小顺圭勉强看清了沙发上空空如也，“钟民大叔没睡觉吗？去哪了？”小顺圭自言自语着，简单的搜寻一圈，确实不在家，看了时间才4点有余。
“申智姐”小顺圭冒着头看着地铺上依旧无精打采的申智，“钟民大叔不在家耶。”
听着小顺圭小心翼翼的话语，申智还是掩饰不住的哭了起来，一滴滴的泪落在手背上，阵阵冰凉。
“哗哗哗。。”隐约的听见外面的雨水冲刷大地的声音，小顺圭透过窗看着外面的雨，又看看申智，这个夜到底是有多悲恸啊。
小顺圭拿着抽纸坐在申智的边上，抽了几张塞在申智的手里，又抽了几张帮申智轻轻的擦拭着脸颊上的泪水，“申智姐，既然离不开，为什么还要放手？”
申智懦弱的依偎在小顺圭的身上，依旧抽泣着，“我不想成为钟民哥的包袱，我不想他总是因为我而看不到自己，我爱着他，是不是就够了，原本他也只是把我当妹妹，我是不是奢求的太多”
申智有些激动，眼角的泪被身体剧烈的颤抖甩落，打着小顺圭的手心里，小顺圭低头看着手心里那申智的泪水，慢慢的握紧了拳头，把申智的泪紧紧的握在手心。
“如果一切都是你自己的情愿，那为什么伤心，如果只是要一个答案，为什么现在那么犹豫，我不觉得钟民大叔说你是他的女朋友的时候是在骗我，他那时候幸福的笑容一直印在我的脑海里，我找他去。”说着，小顺圭披了一件外套就冲了出去。
小顺圭的离开让申智的心也咯噔一声，却憔悴的瘫软在地铺上，外面的雨依稀下个不停，小顺圭只身在首尔的夜色中，申智强撑起身体，也随手拿着外套披在身上，拖着疲惫的身体也跟了出去。
小顺圭站在雨里，自言自语道“臭钟民大叔，这时候能在哪呢。”
看着小顺圭站在不远处，申智的心里总算是踏实了，“小顺圭”申智叫道。
听到叫声的小顺圭回头看见不远处的申智真急急的往这边赶，抬头看了看天，头发上的雨水顺着发丝落下，小顺圭很享受此时的这份宁静。
“小顺圭，去舞房。”申智简单的说着，拉着小顺圭往舞房的方向走去。
“钟民大叔在舞房吗？”小顺圭一边跟着申智走着，一边问道，两人踩着脚下的雨水啪啪的响，竟完全不顾身上的冰凉，此刻的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已经无法阻止这两个人疯子一般的执着了吧。
“如果他没有去济州岛，那就一定在跳舞。”申智擦了一下满脸的雨水，淡淡的说着。
“济州岛？”小顺圭喃喃道“为什么去济州岛？”
“这个，”申智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只能敷衍道“这个说来话长，先去舞房看看再说吧。”
练舞房外的空地上，钟民正躺在地上被雨水冲刷着，他赤裸着上身，让雨水尽情的浸透自己，让雨水洗刷着自己的灵魂，申智是了解钟民的，虽然她并不曾从钟民的嘴里知道那个女孩是谁，可是那样的两地奔波让钟民在伴舞的时期有了对生活的期盼。
“金钟民”申智站在钟民的边上，低着头看着地上躺着的钟民。
小顺圭拉扯着申智的手腕，深怕申智会突然做点什么。
钟民睁开眼睛，眯着眼睛躲避着落下的雨水，“申智？”疑惑的回应着。
看着眼前的钟民，申智突然噘着嘴不屑的说着“想她了？”
钟民缓缓的支撑着身子起来“没有”
小顺圭缩回自己拉着申智的手，识趣的往练舞房走去，浑身都湿透了，现在看到钟民大叔了，才突然觉得浑身冰凉。
申智双手抱在胸前“不是吗？”
钟民站起身，赤裸的上身还有着分明的曲线，看着申智的眼眸，钟民微微的低着头，潮湿的头发粘附在额头上，钟民伸出手把申智脸颊上的头发捋过耳后，轻轻的凑在申智的耳根“不冷吗？”
感受着钟民嘴里吐出温暖的气息，申智打了个寒颤，确实是冷的“冷”申智没好气的说着。
钟民听罢，往后退了一步，右脚往后一伸，左手放在腰上，右手伸向申智，屈膝，很绅士的说着“能请你跳只舞吗？”
申智一愣，听着耳边稀里哗啦的雨水声，想着梦里钟民离去的背影，此时的一切却依旧如同梦境一般，不由得掐了掐自己的手，疼，一切都是真的，申智缓缓的伸出左手，把右手搭在钟民的肩上，一切都突然祥和起来，雨水落下，拍打着两人，却好像在两人的头顶看到了彩虹。
小顺圭从练舞房找了个大毛巾正擦拭着头发上的雨水，透过练舞房的门，看着外面的两人跳着简单的交际舞，快步的走到门外，直勾勾的看着两人。
简单的几个循环后，钟民把申智的手松开，双手举过头顶，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去，申智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钟民那一步一点地的舞步，钟民猛的用右脚原地画圈，在雨中旋转着，又突然停止，怜爱的看着眼前，好似那里也有一个舞者，与他共舞，不远处的申智看着此刻独自舞蹈的钟民，一眼就看出了他跳的是什么，那是他出道前当舞者时候为金亨禄的歌《悲怆》拍MV时候再雨里跳的那一段，申智疑惑着，钟民是否正是在用这舞来诉说着自己的悲怆，而钟民眼前这空置的位置，会是谁，看着钟民依旧跳着，申智的心里却慢慢的放下了，转脸看了一眼小顺圭，小顺圭也呆呆的站着，被钟民此刻悲伤的舞姿震惊了。
钟民一个人静静的舞动着那本应该是双人舞的舞蹈，申智呆呆的矗立着，终于眼角的泪水随同雨水一起落下，她暗暗的握了握拳头，她放下了，无论未来如何，他是否会留在自己身边，都要做那个最保护他的女人，申智带着泪，看着眼前的钟民，她微微的伸手想要抚摸着钟民的影子，却怔怔的愣在了半空，在空中，申智的手慢慢的握紧，又一次的缩回捂住自己的嘴，在雨中终于还是忍不出抽泣起来，她知道，钟民希望有一个人能与他共舞，而那个人不是自己，也许钟民犹豫过，在他邀请自己的时候，可是他放手了，因为他知道那种舞动的感觉不对，申智也知道，可是自己无能为力，面前这个男人的心根本不应该让她独自紧握，看着钟民伸出双手迎向天空，慢慢的倒在雨水中，申智紧紧的闭上了眼，放手，真的不容易。
钟民歪着头，看着身边那个空置的本应该有一个姑娘和他一起倒下，却空空的，钟民的眼角分明的落下一滴泪，他回忆着当伴舞时候的所有的一切，竟有些怀念，挥洒着身上的汗水，在舞场上放情的舞动，即使是在练舞房里，面对镜子里的自己，钟民也没有那种寂寞的感觉，可是就在昨天的夜里，当申智拒绝了自己，钟民看着虚无和现实，他好像就这样一直在雨里躺着，让这夜永远停留在这里，他甚至感觉自己像MV里的剧情一样，已经死去，透过灵魂看着留着凡尘的肉体接受雨水的洗礼。
申智慢慢的转过身，那满脸的分不清的雨水和泪水把申智的脸称的雪白，申智绕过小顺圭走进练舞房，小顺圭急急的跟在后面。
“申智姐”小顺圭担心的试探性的叫道。
申智低着头，没有转身，全身的抽搐透露出她此刻正强忍着的情绪的宣泄。
小顺圭走到申智的背后，把毛巾披在申智的背上“不要着凉了。”
或者是因为小顺圭的关心，申智勉强的挤出一丝笑“走吧，带你换身衣服”说着领着小顺圭往更衣室走去。
小顺圭安静的跟着，琳琅满目的衣服此时却不再是重点，小顺圭回头看了看外面，不知道钟民大叔这样被雨淋着到底有没有关系。
看着小顺圭发呆，申智也知道小顺圭在想什么，随手扔了个大毛巾过去，直把小顺圭的头都盖在了下面，“过来，跟我去冲个热水澡，不要要感冒了。”
“这里还能洗澡？”小顺圭把毛巾从头上拽了下来，疑惑的问道。
“练舞房怎么会不能洗澡？那练完了一身臭汗的怎么办？”申智努力的掩饰着自己的情绪，却还是掩饰不住脸上的落寞。
小顺圭抿了抿嘴，跟着申智去冲澡。
钟民从地上坐起来，赤裸的后背上沾满了地上的沙土，看着天空乌云密布，钟民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浑浑噩噩的冲家里跑到这里来，自己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想的，索性摇了摇头，若不是被雨一直淋着，估计躺在地上也已经睡着了吧，拖着疲软的双腿往练舞房走去。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钟民笑笑，他觉得全身的累也不如心里的轻松来的爽快，不由得原地跳了个720度，接着单脚旋转四周，感觉甚爽，抛下所有的情绪往更衣室走去。
看着湿漉漉的两件外套挂在门边，听着里面稀里哗啦的水声，知道两人都在更里面洗澡，也就放心的走了进去准备拿个毛巾出来。
一边擦着上身的水滴，一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突然想起申智刚才说的话“想她了？”钟民一愣，竟默默的点点头“呵呵，有点”说着微微一笑，继续擦起了身上的雨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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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10-6 15:31